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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 回大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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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些天,我将所有文稿都整理完毕了,早起有时间做饭了。

    林宏吃我做的饭时表示很幸福,感慨何德何能让我这个不知名的作家,对他如此周到照顾,我用肢体表示甭说太多磕个头得了,他呵呵直笑。

    我坐他对面桌上,越看他长得越像皇亲国戚。

    “你啥时去新西兰?”我停顿一下又说。“去时别忘了问咱爸,你家跟老爱家,也就是我祖上那个不共戴天的仇家,是不是一脉相传啊!你这瓜子脸咋越看越像爱新觉罗子孙呢!”

    他哼的一声将饭咽下,倚仗他当老总多年,有点沉稳经验,不然这一口饭不是噎到就是全部喷出。

    我知道自己过份了,可南方人笑点咋这么低呢!在我们东北这是正常吃饭聊天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!我错了,以后吃饭时再也不闹了。”我忙起身向他道歉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家祖宗啥仇啊!”

    “你没学过历史啊!”

    “跟我祖宗没啥关系的事,我没着重记啊!”

    这孩子跟我混皮了,也会东北式聊天了。

    “快上班去吧!你今天可别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把同学洪飞挖来了,这几天可能到歌州,我让他做副总裁,他来后我就可以两边跑了。如果今天能到,咱们明天就回大林,在大林呆上一周就往回返,这边是重点。“

    下午林宏来电话说洪飞如期而至,让我准备明天出行的东西,晚上司机将我接到公司附近宾馆住下。

    已经很晚了,林宏还没有回来,我把两个房间号码发给他,告诉他回来时打电话叫醒我,我想先睡下。

    林宏和洪飞交接完重要事宜,回到宾馆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,他在门外打电话叫我开门,我起床将他迎了进来。

    我将证件和机票让林宏看一遍,又拉开箱子让他查看回大林的东西是否都带全,林宏看后说不缺少什么了,我抬头看他脸上出了很多汗,让他快去卫生间洗漱。

    “我洗漱完可住你这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闹,太晚了,快洗洗回房间睡觉去。”

    我说完扭头跃到床上,我都没敢看他那张好看又真诚的脸,他去卫生间洗漱了。我躺在床边上想,目前遇到的这个人到底算我什么人?是恋人?是未婚夫?说不好。

    我根本没打算睡觉,可头沾到枕头上就睡着了,也不知睡了多久,我忽然醒来感觉浑身很累,使劲一翻身却撞到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什么情况?身边怎么躺一个人?我柔柔眼睛仔细一看是林宏,我一头撞到林宏怀里了。

    我这才想起昨晚他洗漱时我睡着了。哎我去,我心咋这么大呢?屋里有个男人我居然睡着了。

    不过自从和林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,我睡觉好像踏实多了,也不像以前那么爱哭了。林宏差点被我撞懵,他意识清醒后,忙坐起来问怎么了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我这身翻的有点草率。”

    说完我躺回我的地盘。

    “我洗漱完发现你睡着了,而且睡的很靠边,我担心你好一会儿呢!怕你掉到地下就看着你,可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睡这儿的。”

    这时我发现林宏还穿着西服,领带都没解开,他这一夜睡的更累,而且还没盖被子。

    “你咋不叫醒我?”

    “作家睡点觉不容易,我没舍得叫你,天快亮了,你再睡一会儿吧!今天坐飞机会很累,我回房间了。”

    林宏起身要走,我一把将他拉住他生气的说:“回啥房间,就在这儿睡。”

    我把他的西服脱下来,领带解下来,林宏被动的配合我,眼睛却一直看着墙壁。我把他按在床上,给他盖好被子。

    我靠坐在床头看着林宏,这孩子一夜没盖被子,虽然是炎热的夏天,可屋里开着空调呢!这一刻,我很心疼他,他真是一个极品男人,更是一个正人君子。

    林宏轻轻掀开被子将我拉进去,他的衬衫领子差点扎到我眼睛,我紧紧的搂着冰冷冷的林宏。

    林宏身体被我暖过来后,我们去机场的时间也到了,他却像孩子一样懒在床上不想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想起来也可以,可你得让我起来吧!感情你穿着长衣长裤睡觉,一会儿起来省很多事,可我还要更衣呢!”

    林宏笑着松开了我,我们一起起床去洗漱,他很快就洗漱完毕,而我又换衣服又洗漱。

    “看来不脱衣服睡觉很划得来,早上起床减少很多麻烦。”

    林宏却回身轻轻地掐了掐我的脸,以示惩罚我嘲笑他。

    早起司机送我们去白云机场,从这天起,我陪林宏奔跑在这条天路上长达一年之久。

    我将自己仅有的这点聪明才智发挥到极致,我陪林宏展望未来,走向未来,我俩就像南粤大地上长出的向日葵,欣欣向荣的朝着阳光开放。

    当飞机冲破天际,升空平稳后,我解开安全带,望着舷窗外的天空,天空除了大团大团的云,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诗人海子曾在《黑夜的献诗》中写到:你从远方来,我到远方去,遥远的路程经过这里,天空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我自从奇遇林宏后,人生像开了挂一样,一路向南,可我两手空空,身上一无所有。如果说有,我只能说有脚下陪伴林宏的路程。

    我还要走多久,还要走多远,这些都是我抓不住的人生。但我心中只有一个执念,我就是一棵蒲公英种子,风刮到哪里,就在哪里落地生根。

    这次坐飞机,我没感到太累,也没感到闹心,更没了抗拒之心,不像上次想太多有关马车的事。

    我在接受新事物时有种本能的抗拒,抗拒什么自己也不是很清楚,反正就是喜欢旧的东西,如饰品、书、家具、也包括人。

    四个多小时的航程,转眼就越过了渤海上空。

    “难受吗?”林宏很关心的问。

    “不难受。”我摇头说。

    林宏在飞机上一直看有关ai技术方面的资料,一路上没怎么和我说话。我看他有些疲惫,感觉他到是挺难受的样子,连日的高强度工作,虽然年轻,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。

    老话讲干啥都不易,光华后面的那份黑暗料理,只能留给辛苦的自己吃。

    我忽然打开意念之门,看见里面站着一个透明少年,他的内心世界被我看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年轻人,一个很睿智的生意人,一个很有作为的科技人,一个有着七情六欲但很能克制的男人。

    总之,林宏能选择和我在一起,应该有他自己的标准,我想他应该不是一时冲动。

    我幽默中的成熟,愚钝中的智慧,执念中的爱恋,生活中的冷静,这恰恰都是他所欣赏的,我是他切肤时的止痛棒,是他欢愉时的开心果。

    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愿意和我在一起了,年龄的鸿沟都无法阻止他走向我的脚步。以后要好好的,再回歌州我要与他并肩作战。

    到大林后,林宏直接去公司工作,我回家收拾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