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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非就是心脏、头颅等等。
这些要害,很是脆弱,但是毫无疑问,男人的命根子,脆的不能再脆了。
这种手段,虽然有点下三滥,可没办法,好使啊。
种秋眉头微皱,但却不慌不忙,甚至都没看她的出拳动作,身子犹如惯性一般,向后倒去,但是双脚却还在原地。
一拳失手,裴钱的这口草根境的纯粹真气,来不及让她使出第二拳,正要后撤,肩膀突然吃痛。
老先生站直身子,一臂横扫,直接将她打飞了出去。
小姑娘原地翻身而起,只受了些许轻伤,两人再次相距七八丈。
老人依然一手负后,淡然道:“问拳之时,背着一把剑,又不选择拔剑,那么带剑的意义何在?”
裴钱摇摇头,没有解释什么,小姑娘眼神凶狠,直勾勾盯着老人。
忽然纵身一跃,几个眨眼间,欺身而至!
一脚踏碎青石砖,裴钱高高跃起,右臂泛着点点金光,飞扑而至。
犹如鹰隼,掠过大江,恰似鲤鱼,一跃龙门。
奶秀见此,一个劲的拍手叫好,双眼笑得眯成了月牙。
然后下一刻,好似神人之姿的小姑娘,就被种秋一脚踹中腹部,砸在几丈开外。
宁远忽然收回视线,转头朝着身旁的女子问道:“秀秀,你是不是给了她什么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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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直接摇头,“没有。”
宁远狐疑道:“真没有?”
阮秀没好气道:“真没有。”
沉默片刻,宁远轻声问道:“秀秀,你不会真把她...当女儿养了吧?”
青衣少女笑着抬起手,使劲摇晃。
宁远面无表情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私下里,裴钱都是管你喊娘的。”
阮秀小声嘟囔道:“别人的嘴,要怎么喊,我又管不了。”
年轻人叹了口气,“她的来历,之前我就跟你说过,谁摊上她,谁倒霉,跟一泡屎一样。”
阮秀瞥了他一眼,“你不也是?”
当做没听见,宁远补充道:“以后回了神秀山,我会把她带去学塾那边,跟着齐先生读书。”
少女嗯了一声。
一袭青衫再次看向教拳练拳的两人。
猛然回头。
青衣少女一脸真诚,眨着明亮的大眼,与他对视。
她吐出几瓣瓜子壳,然后伸出手,给宁远也递了一把。
毫无破绽,但在年轻人看来,又是漏洞百出。
非神的奶秀,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。
没接她的瓜子,宁远侧过身,脑袋一歪,枕在少女柔软的大腿上。
攥着养剑葫,望着福地天空,神情惬意。
他有种直觉,这种‘懒散’时光,很快就会消失无踪。
……
岁月匆匆而过。
一天的清晨时分。
小姑娘今儿个很是高兴,因为那个死人脸的男人说了,今天不用练拳。
因为过了今天,就到了新年。
阮姐姐给了她十几两银子,想买什么买什么。
起了个大早,她独自走出门外,笑容灿烂。
背着长剑,腰间挂着酒壶,手里还抓着个钱袋子,美得很。
然后没走多远,低头赶路的她,忽然一个抬头,就见这条街道的尽头处,站着一个跟她差不多高的……老人。
笑容顿止,背剑小女孩只是看了他一眼,当场就汗流浃背。
老头儿面带微笑,但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恶意,扑面而来。
小姑娘对于这种‘恶意’,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,想跑,但是双脚好像绑缚了两块巨石一般,动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