健苗条的跳舞的双腿,像灌满了铅一样沉重。
现在,她最想安静地睡一个好觉。
可是,还没等她进入梦境,郑少波却打来电话,问她今天去转了没有,吃饭了没有,心情如何,晚上一个人敢不敢住,等等。
她一一回答了他,转得还不错,饭已经吃过了,吃了一碗西安正宗的油泼辣子面,味道很不错,心情嘛还是不错的,晚上一个人敢睡的。她故意说她明天想回家,大城市其实也没多大意思,除了大以外,和黄城没什么区别。她通过这句话试探他的心里是怎想的。
郑少波听后很着急的样子,问她为什么这么急就要回去?等他开完会后,他还准备带她去好多地方转呢!他乞求她,别回嘛,好不容易出来一回,玩痛快再回去嘛。他又接着说,要不他马上过来,他不让她一个人回去的。
韵儿哈哈一笑,笑声美得像银铃发出来似的,说开一天会了,累了,距离这儿路太远,就别过来来了吧?她刚才和他开玩笑哩,她哪有一个人开回黄城的本事呢?
少波仍然急躁地问她:“亲爱的,你总得给我吃颗定心丸嘛,不然,我的心像浮在云雾里。”
韵儿说:“让我好好想想,你对我太好了,让我感到非常不真实似的。我住在如此豪华的房子里,也像睡在云层里,老是提心吊胆的啊!”
两个就这样在电话里说了两三个钟头的秘密话,直到韵儿说她困极了,想睡觉,才结束了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