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凯笑了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技术科的同事们正在连夜检测,明天早上应该能拿到初步结果。不过我们也不能松懈,明天还要结合检测结果,进一步完善案情推断,配合陆队制定下一步的侦查计划。”
两人走到刑侦支队的走廊里,看到不少办公室还亮着灯光——技术科的工作人员在紧张地检测样本,王帅和队员们在整理走访记录,陆川在研究案件资料。每个人都在为案件侦破努力着,用坚守和专业,守护着这座城市的正义与安宁。
“小陈,早点回去休息吧,明天还有硬仗要打。”张凯停下脚步,对小陈说道。小陈点点头,转身走向休息室。张凯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拿出解剖报告,开始仔细梳理今天的发现——窒息死因、24-36小时死亡时间、空腹状态、无明显抵抗伤,这些关键信息如同一个个拼图,正在慢慢拼凑出案件的轮廓。他知道,只要继续顺着这些线索追查,配合技术检测和走访排查,迟早能找到隐藏在黑暗中的凶手,给死者一个交待。
凌晨 2点,张凯终于整理完解剖报告,他将报告放在桌上,疲惫地靠在椅背上,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解剖过程中的细节,思考着案情的各种可能性。窗外的夜色依旧浓重,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希望——他相信,在所有人的努力下,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,正义也终将如期而至。
另一边关于死者身份的核查也在紧张的进行当中。
凌晨 2点半,刑侦支队信息核查室的灯光依旧亮如白昼。张辉带着三名队员,围坐在拼接的长桌前,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排列着失踪人员信息库的条目。白天刚结束烂尾楼周边的走访,来不及休整,他就主动申请带队核查失踪人员信息——死者身份是案件侦破的关键,早一分钟确认,就能早一分钟顺着社会关系找到嫌疑人,这是他从案情分析会上就认准的核心方向。
“大家再加把劲,争取尽快从这些信息里找到匹配死者特征的人。”张辉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,指节因为长时间握鼠标有些发白,他点击屏幕刷新页面,新的失踪人员条目随即弹出,“死者是男性,40-50岁,身高 175厘米左右,体型中等,长期从事体力劳动,身上有陈旧性疤痕,重点盯近 3天内报案的,尤其是职业和身体特征能对上的,别漏了任何一条。”
队员小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伸手揉了揉僵硬的肩膀,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:“辉哥,这都第 800条了,还是没见着合适的。每条都得核对年龄、身高、职业,有的信息还不全,光看文字描述就得琢磨半天,眼睛都快成斗鸡眼了,太熬人了。”
另一名队员小王也跟着点头,手指在键盘上有气无力地敲击着:“可不是嘛!大部分要么年龄差太多,要么职业是学生、办公室白领,跟死者‘体力劳动’的特征压根不沾边。照这速度,天亮都未必能查完,咱们都快撑不住了。”
张辉站起身,给每人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,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指尖滑落。“我知道大家累,从下午走访到现在,连口热饭都没好好吃。”他将水杯递到队员手中,声音沉稳却带着安抚力,“但咱们得想明白,死者身份一天不确定,侦查就像摸黑走路,凶手也可能趁机躲得更远。再咬牙坚持会儿,咱们分工细化,每人包一个年龄段,重点抠‘职业’‘疤痕’‘衣着’这三个关键点,有可疑的先标红,最后一起核对,效率能高些。”
接过热水,小李喝了一大口,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,疲惫似乎消散了些:“行,辉哥,我接着查 40-45岁的,但凡职业沾点体力活的,都仔细看一遍。”小王也重新坐直身子,盯着屏幕说道:“我负责 46-50岁的,疤痕位置不对的直接筛掉,省点时间。”
时间在寂静的核查室里悄然流逝,墙上的时钟指针缓缓划过凌晨 4点。键盘敲击声和鼠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