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办起来的。云飞不管事，我以后要跑省城。所以这边，老于坐镇，九旦做事，希望你俩配合到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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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云飞道：“这样挺好，我举双手赞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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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克非也表示支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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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九旦长叹一声，“大飞，我，我真的就这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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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云飞不再理王九旦，起身拨腿，赶紧开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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陪着金云飞进电梯的是洪水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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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老粗一脸凝重，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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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水运在思考，金云飞心想，他应该被王九旦的遭遇深深地触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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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叱咤风云的王大老板就这样完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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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水运既是自言自语，又是在问金云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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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云飞笑笑，装作没有听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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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六合大厦，金云飞进了自己办公室，洪水运还在后边跟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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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洪，你有事？”金云飞明知故问，谁都知道，洪水运不爱动脑，他若动脑子，必有幺蛾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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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这个……”洪水运主动递烟点烟，满脸堆笑，还跑去检查门有没有关好，“云飞，咱哥俩好久没谈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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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……你他娘的的几时跟我谈过心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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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不要骂人，你是知识分子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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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云飞忍俊不禁，吸着烟，眯着眼，问道：“生意不好？工人逃跑？质量问题？偷税漏税？海关被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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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不是，都不是，你继续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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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赌钱又输了？水泵不出水？儿子偷上网？资金链紧张？老娘骂你了？老爹揍你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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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，我说云飞，你脑子也坏塌了？我能犯的错误，你还能不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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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云飞一本正经道：“还真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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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水运急了，抓耳挠腮，“我，我先请教你，王九旦为什么到了这步田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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